头摁熄掉。 “查到是谁发的帖子没？” 赵青才仍然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。 此时他的假发已经不知掉到哪里去了，可他也没去在意。 如果是平时，假发就是他最宝贵的东西。 毕竟，他现在也是到了中年脱发的年纪了。 “还没有查到。” “废物！全都是废物！” 赵青才双手撑在办公桌子上，怒视着站在面前的助理。 “对方的Id还有信息都在了，怎么会查不到？” 助理小心翼翼地答道：“对方的Id都是假的，而且第一手消息，是由好几个营销号同时发布的。 那些营销号倒是能够查得到，可是我问过几个熟悉的营销号，他们说了，帖子是有人直接发到他们的手机，让他们在同一时间发布。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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